漾漾漾羊

祝你祝我平安

伯邑考 X 崇应彪

 

崇应彪一开始很讨厌伯邑考。


虽然两人素未谋面,但天天听姬发念叨他有个温柔全能的哥哥,会吹篪哄他睡觉啦,早晨会陪他去骑马啦,干农活很厉害深受百姓爱戴啦……

崇应彪从来没有过这般兄友弟恭的体会,在他的记忆中,有的是他和兄长争抢佩剑或坐骑,有的是被父王训斥要礼让弟弟……


彪子不理解,但看着姬发说起哥哥时发亮的眼睛和压不住的笑意,他又不得不承认,姬发肯定不是在骗人。

所以在更讨厌姬发的同时,他也讨厌上了姬发口中千好万好的伯邑考。


崇应彪第一次见到伯邑考,是那天傍晚在城门楼值守的时候。他懒散地倚靠在城墙上,望着底下形形色色匆匆而过的人。

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,他的视线逐渐汇聚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上。


来人腰间别着的篪、和姬发描述极相符的外貌,都让崇应彪一瞬间确定:

他就是伯邑考。


夕阳的光线笼罩在伯邑考周围,仿佛为他镀了一层金身。

崇应彪的耳边一下子只剩下哒哒的马蹄声,还有自己的心跳声。

扑通,扑通。



等崇应彪结束值守回到质子营,已经临近深夜。平时这个点,大家都已回到营帐休息,此刻营内空地上却还乌泱泱坐着一些人。

傍晚在城门看到的那人,此刻正端坐在空地中央。姬发亲热地靠在他身上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开心和得意,其他质子也围在周围嬉闹。


崇应彪走近才隐约听见,那人在说些西岐、麦田、农作的字眼。

语调缓慢轻柔,讲话时嘴角噙着笑,两颊的酒窝若隐若现。正如姬发所描述的,称得上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。


当然,彪子即使心里不自觉这么想了,嘴上面上也绝不会表现出来,一开口还是熟悉的冷嘲热讽:“呦姬发,你那在西岐犁地的哥哥来啦,我说怎么这营房里的大粪味又重了……”

话音刚落,姬发就呲着牙冲上来想给他一拳头。


崇应彪堪堪躲过,顺着两人长久以来打架形成的惯性刚要还手,挥出去的拳头被一只温暖的手掌包住。

对面的姬发也被殷郊拦腰抱住,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两人瞬间都安静下来。


“初次见面,在下西岐伯邑考,是姬发的长兄。”

伯邑考放开崇应彪的手,端正客气地行了一礼。绕是彪子平时再怼天怼地,也别别扭扭地站直回礼。


“哥哥!你不用跟他这么客气,这人讨厌得很!”

姬发还在气鼓鼓地叫嚷着,崇应彪眉头一皱刚要还嘴,就听伯邑考劝道:“姬发,不得无礼。此次大家远去西岐,都是我们的客人,你要这样对待客人吗?”


简单的两句话砸得彪子晕头转向,还是旁边的鄂顺好心解释:“西岐今年大丰收,西伯侯遣了考哥哥来朝歌报喜。帝王高兴,恩准质子们随考哥哥前去西岐两月,助西岐收成,也算换个环境训练一阵。”


看到崇应彪还愣愣的,联想到姬发家书中经常提到两人不合,伯邑考叹了口气:“如果你不愿,我可以去向……”


“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愿意了!”在场众人都被崇应彪突然大声的一句惊了一下。


反应过来的彪子还嘴硬地给自己找补:“不就是收麦子吗,我倒要去看看这有何难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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